我亲爱的朋友:
送给你我的鲜花 我的白日梦
和我的爱

【雷安】感觉失灵

*原作向兽化

*写都写了



“雷狮,别动。”安迷修说。

其时雷狮被安迷修摁倒在沙发上,安迷修凑近来嗅雷狮的味道,鼻子以一种极快速的方式扇动,雷狮视线往上瞟,越过安迷修严肃的绿眼睛,捕捉到安迷修毛绒绒的头发里同样毛绒绒的两只狗耳朵,那两只耳朵也在不住地轻微抖动,频率和鼻子一样,把细小绒毛抖到空气里。

“干嘛?”雷狮语气并不很好,随即他看到安迷修的右边兽耳在他说话时翻开又合上,棕色耳朵里的白色绒毛从他眼前一闪而过,没忍住跟着挑了下眉。

“好重的血腥味,你受伤了?”安迷修严肃地顺着雷狮的脖子往下嗅,从锁骨贴着闻到小腹,隔着雷狮的紧身衣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
太痒了。雷狮直接掀开安迷修站起来:“安迷修,你给我适可而止。”他拉起自己的紧身衣,露出小腹。紧实的肌肉上确实有很多伤痕,但已经基本痊愈,在白得要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伤疤,现在那里只有一道拇指指甲盖长的伤口还在结痂。

“大惊小怪,打架的时候溅了点电弧到自己身上而已。”

安迷修不赞同地看着雷狮:“哪有人打架的时候自己伤到自己。”

雷狮向安迷修扬了扬下巴:“你不也一样?不然衣服掀起来我看看。”

“你身上太香了,香料的味道掩盖了血腥味,在下找不到血腥味最浓的地方。”

“……”雷狮闻了闻自己手腕,没闻出什么味,他幼时在皇室泡在香料香水堆里,早就对那些香味不敏感。雷狮“啧”了一声,阴魂不散的过去和习惯,明天就滚出他的生活。

安迷修还是很严肃,他抓过雷狮还没收回的手,也贴着闻了闻:“别打岔,还是有很重的血腥味。嗯……不是手,除去香味,手还转运过雷电、森林的泥土味、玫瑰花、捕树菇、地龙的血、烧烤调料、伤药——地龙凶猛,积分又低——又吃烧烤?对养伤毫无帮助。”

“管得挺宽。我雷狮不做亏本买卖,我想吃就得吃,这就不劳你操心了,多操心操心自己吧。”

雷狮抽回手,手心也被安迷修的鼻息喷得很痒,顺手就摸到了安迷修头上那对新长的耳朵,他边蹂躏安迷修的兽耳边漫不经心地想:手感挺好……估计又是什么新的大赛bug。

这回安迷修开始整个人都在抖着往后退,想躲开雷狮揉耳朵的手,雷狮当然不可能让他躲开,一直把安迷修再逼回沙发上。安迷修脸红得非常不正常,雷狮看得惊奇,干脆两只耳朵一起揉,安迷修左躲右闪,反应奇大,这时好像到了一个极限,猛地推开雷狮,双剑代替双手逼开了雷狮,安迷修拿双剑对准雷狮。

雷狮举起双手作投降状:“不至于吧安迷修,想打架?”电弧已经在他的指尖跳跃闪烁。

安迷修呼吸有点急促,深呼吸几次才压下痒感。他今天不想跟雷狮打,就收起双剑背过身:“你到底哪里受伤了?这么重的血腥味。”

雷狮本来是为了和安迷修交换消息而来,新一轮赛程快要开始,要是谈得来结个盟那更好,没想到撞见安迷修长出兽耳、到处嗅闻这一出。此时安迷修背过身,雷狮得以看见安迷修的后背。

第一眼是摇个不停的尾巴。雷狮看过去时,轻微摇着的尾巴就会有感应似地大幅度晃一下。

“想打架?”雷狮试探。

尾巴摇得更欢了。安迷修好像根本控制不了尾巴,转过身狠狠剜一眼雷狮:“不想。算了,你受伤在下本来也管不着。在下也有几条情报,按照约定换完就快走。不送。”

“别动。”雷狮悄无声息地上前来,双手用力摁住安迷修两肩,不让安迷修转身,雷狮皱眉,声音很凶很低,“安迷修,你没有感觉吗?”

安迷修气得连一直晃动不休的尾巴都停了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雷狮的眼前,是安迷修后背肩胛骨上两个把白衬衫都染红的血洞。两朵玫瑰,雷狮想到。白衬衫本来该是一尘不染的,打湿了就近乎透明,雷狮上次看见安迷修的白衬衫染了这么多血,还是他和安迷修闹掰的那一次,他们那次打得很凶,互相留了很多伤口,所以才有那么多血。安迷修越发能耐了,一个人也能搞成这样。

“血腥味是你身上的。”雷狮摁向安迷修创口,安迷修还是没什么反应,尾巴却耷拉下来,“你的嗅觉灵敏了这么多,却闻不出来自己受伤,也感觉不到痛吗?”

“在下……”

雷狮摸向安迷修尾巴根,安迷修全身一震,下意识挣扎,没挣脱,雷狮捏着尾巴软骨,毛扫得手微痒,雷狮眉也不抬继续冷笑:“你要再这样下去,还想给我收尸?我给你收尸差不多。”

安迷修竟然对痛感几乎免疫,雷狮却完全相反。雷狮的五感好像天生就比常人发达,童年他在后花园摘下玫瑰时,荆棘扎入皮肤,他感到更胜他人的疼痛,于是雷狮面无表情将玫瑰徒手折成好几段,把疼痛加倍奉还。雷狮打架时很容易受伤,很痛,但每痛一分他就更兴奋一分。疼痛、血液,生命的明证,抛开生死束缚的自由。

安迷修和雷狮打架,安迷修总是骂雷狮“疯子”,因为雷狮确实越打越疯,血流得越多,雷狮就笑得越开心,雷狮会舔去嘴角的血,叫安迷修“再来”。

“在下受的伤太多了,”安迷修说,“身体有自动的防御机制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不太感觉得到痛了。”

“哼,怪不得老不怕受伤,我以为你有多不要命,结果是不知者不痛。”雷狮冷嘲热讽,用电流切开创口处的衣物,静电顺着往上,把安迷修耳朵的绒毛电得整齐地往一边偏,雷狮本打算止血,但脓血的颜色深得不正常,他打个响指,静电方向变了,安迷修的尾巴毛全都竖起来。

“蛇类魔兽?”

安迷修点头默认。

“那就是中毒了。”雷狮趁机又抓了两下安迷修开始晃动的尾巴,“你能不能别摇了?影响我吸毒血。”

安迷修尾巴仿佛敏感得要命,远超痛觉神经一百倍,很快耳朵就红起来,接着是脖子,雷狮再不放手,恐怕下一步就要红脸。

“救的是哪些人?”

“……一个小团体。”

“哼……下次要是还是为了这种理由,我替魔兽宰了那几个参赛者。”

“别疯了。”安迷修骂雷狮,“在下虽然答应了给你收尸,但不想现在送你上路。”

“做梦。我还没从这场凹凸大赛拿到足够的好处,怎么可能在你这里耗太多力气。背弯一点。”

雷狮开始贴着安迷修后背吸毒血,动作暧昧好似亲吻和啃咬,安迷修忍不住闷哼一声。安迷修本来不该有感觉,但一直有细小电流扫过他新长出的耳朵和尾巴,安迷修开始全身发痒、心脏狂跳、呼吸急促。

突然,安迷修感到尾巴被略微冰凉的毛绒软体缠上了,然后,毛绒顺着尾巴向下,缠住了尾巴根和大腿根。雷狮吐掉最后一口毒血,抬起头来。

安迷修转头和雷狮对视,他们的视线同时下移,黑色的猫尾巴一端在安迷修腿上,另一端连着雷狮尾椎骨。

“我改主意了安迷修,”雷狮的猫耳无声无息地扇动两下,“情报下次再换。既然你新长的尾巴和耳朵这么敏感,那我是时候收点利息了,安迷修。”

雷狮的犬齿不知不觉变得更锋利了一些,他咬向安迷修后颈,非常用力。雷狮已经知道安迷修痛觉失灵,那么雷狮就要安迷修重新痛起来,从他雷狮这里。


评论(7)
热度(404)
  1. 共3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煊渫 | Powered by LOFTER